以史为鉴知兴替-明严学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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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历史作为借鉴,可以了解国家兴亡更替?

“以史为鉴,可以知兴替”出自唐太宗李世民与大臣魏征的故事。

李世民聪明果断善于用兵,为唐朝的统一立下赫赫战功。
武德九年(626年7月2日),李世民发动“玄武门之变”被立为太子,登基后对内以文治天下,开创贞观之治!

对外开疆拓土,为唐朝盛世奠定基础。
贞观二十三年(649年7月10日),李世民驾崩,庙号太宗,葬于昭陵?
隋炀帝大业九年(613年),李世民娶高士廉的外甥女长孙氏为妻!

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下一句是可以知兴替,出自《旧唐书·魏征列传》。
《旧唐书》是“二十四史”之一,共200卷,包括《本纪》20卷、《志》30卷、《列传》150卷,原名《唐书》,宋祁、欧阳修等所编著《新唐书》问世后,才改称《旧唐书》,成书于后晋开运二年。
自唐初以来便在实录基础上撰写国史,以吴兢、韦述所撰最为有名;
吴兢撰成《唐书》六十五卷(一说九十八卷),韦述又补遗续缺,撰成国史一百一十二卷;

此后,柳芳等人又有续作。
但武宗实录不全,以后历朝实录没有修成,史事缺略!

后梁、后唐两代都曾下令广泛征集唐史资料。

用铜镜子(古代都用铜镜)可以找出人的衣服和帽子,指的是可以看到人的外部形象。
用人的事情做借鉴可以知道凡事应该怎么做,得到什么,失去什么。

借鉴历史可以知道一个国家的兴亡。

出自唐太宗李世民与大臣魏征的故事。
大臣魏征,能直率的向唐太宗提意见,经常在朝廷上直抒己见,唐太宗也因为能听取正确意见,所以在他统治时期,政治清明、社会安定,唐朝出现了经济繁荣,国力强盛的局面!
魏征病死后,唐太宗痛哭失声,非常悲伤,下令为魏征立碑,亲自撰写碑文并亲笔书写!
太宗时常想念魏征,感叹的对群臣说:“以铜为鉴,可以正衣冠,以人为鉴,可以知得失,以史为鉴,可以知兴替。

”他把魏征比作是一面镜子。
“以人为鉴,可以知得失”意思是:把人作为镜子,可以知道自己的得失!
该句话出自《旧唐书·魏徵传》,是唐太宗的名言。

“以人为鉴,可以明得失”,更多的是强调唐太宗的主动性,更多的是强调本人的主观能动性,而非强调人的被动性。
以铜为鉴而正衣冠,是人去照镜子,而非镜子来照我?
以史为鉴而知兴替,是人去学习历史,而非历史知识主动找人!
同样道理,同样逻辑,以人为鉴而明得失,是人主动地去“以人为鉴”,主动地去明得失!
前面二点是讲主动性,是讲自觉,“以人为鉴”当然更多地是强调主动性、自觉性了?
总体而言,唐太宗所强调的,更多的指向内省,更多的指向“明心见性”,更多的指向孔子的“克己复礼为之仁”,更多的指向孔子的“见贤思齐焉,见不贤而自内省也”,更多地指向曾子的“吾日三省吾身”,更多的指向孟子的“反求诸己”,更多的指向朱熹的“有则改之,无则加勉”;

原文:叹曰:“以铜为鉴,可正衣冠。
以古为鉴,可知兴替,以人为鉴,可明得失;

朕尝保此三鉴,内防己过。
今魏征逝,一鉴亡矣。

”译文:译文:唐太宗叹息说:“把铜作为镜子,可使穿戴之时,端庄齐整。
把历史作为镜子,可以知道历朝以来,存亡兴替!
把人作为镜子,可以知道自己本身的得失,我曾经保持这三面镜子,来防止自己的过错;
如今魏征已经死了,我丢失了一面镜啊。
”“以人为鉴,可以明得失?
以史为鉴,可以知兴替”的意思是:用人的事情做借鉴,可以知道凡事应该怎么做、得到什么、失去什么?

借鉴历史,可以知道一个国家的兴亡。
出自唐太宗李世民与大臣魏征的故事:大臣魏征,能直率的向唐太宗提意见,经常在朝廷上直抒己见,唐太宗也因此能够听到正确意见?

所以在他统治时期,政治清明、社会安定,唐朝出现了经济繁荣、国力强盛的局面。
太宗时常想念魏征,感叹的对群臣说:“以铜为鉴,可以正衣冠!
以人为鉴,可以知得失?
以史为鉴,可以知兴替!
温克明以铜为鉴,可以正衣冠,以人为鉴,可以知得失,以史为鉴,可以知兴替;

这段话出自唐太宗李世民与大臣魏征的故事。
太宗时常想念魏征,感叹的对群臣说:以铜为鉴,可以正衣冠,以人为鉴,可以知得失,以史为鉴,可以知兴替;

他把魏征比作是一面镜子。
太宗谓梁公曰:以铜为镜,可以正衣冠!
以古为镜,可以知兴替!
以人为镜,可以明得失?
朕尝宝此三镜,用防己过?
今魏征殂逝,遂亡一镜矣!
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隋唐嘉话卷上述曰:余自髫丱之年,便多闻往说,不足备之大典,故系之小说之末。
昔汉文不敢更先帝约束而天下理康,若高宗拒乳母之言,近之矣;
曹参择吏必于长者,惧其文害?

观焉马周上事,与曹参异乎许高阳谓死命为不能,非言所也。

释教推报应之理,余尝存而不论。

若解奉先之事,何其明著。
友人天水赵良玉睹而告余,故书以记异?
薛道衡聘陈,为人日诗云:入春才七日,离家已二年?
南人嗤之曰:是底言谁谓此虏解作诗!
及云:人归落雁后,思发在花前;
乃喜曰:名下固无虚士!
隋高颎仆射,每以盘盛粉置于卧侧,思得一公事,辄书其上?

至明,则录以入朝行之。
京城南隅芙蓉园者,本名曲江园,隋文帝以曲名不正,诏改之?
李德林为内史令,与杨素共执隋政?
素功臣豪侈,后房妇女,锦衣玉食千人!
德林子百药夜入其室,则其宠妾所召也?
素俱执于庭,将斩之?
百药年未二十,仪神俊秀,素意惜之,曰:闻汝善为文,可作诗自叙!
称吾意,当免汝死;
后解缚,授以纸笔,立就;
素览之欣然,以妾与之,并资从数十万;
炀帝善属文,而不欲人出其右。
司隶薛道衡由是得罪,后因事诛之,曰:更能作空梁落燕泥否!

炀帝为《燕歌行》,文士皆和,著作郎王胄独不下帝,帝每衔之。
胄竟坐此见害,而诵其警句曰:庭草无人随意绿,复能作此语耶!
仆射苏威有镜殊精好,曾日蚀既,镜亦昏黑无所见!

威以为左右所污,不以为意。

他日日蚀半缺,其镜亦半昏如之,于是始宝藏之。
后柜内有声如磬,寻之乃镜声也?
无何而子夔死;
后更有声,无何而威败;
后不知所在云?

洛阳南市,即隋之丰都市也。
初筑外垣之时,掘得一冢,无砖甓,棺中有尸,上着平上帻朱衣,铭云:筮言居朝,龟言近市,五百年间,于斯见矣。
校其年月,当魏黄初二年。
隋文帝梦洪水没城,意恶之,乃移都大兴?
术者云:洪水,即唐高祖之名也?
平阳公主闻高祖起义太原,乃于鄠司竹园招集亡命以迎军,时谓之娘子兵!
秦王府仓曹李守素,尤精谱学,人号为肉谱!
虞秘书世南曰:昔任彦升善谈经籍,时称为五经笥,宜改仓曹为人物志;
隋司隶薛道衡子收,以文学为秦王府记室,早亡,太宗追悼之,谓梁公曰:薛收不幸短命,若在,当以中书令处之!
太宗将诛萧墙之恶,以匡社稷,谋于卫公李靖,靖辞。

谋于英公徐绩,绩亦辞。
帝以是珍此二人?

太宗宴见卫公,常呼为兄,不以臣礼。
初嗣位,与郑公语恒自名,由是天下之人归心焉!

太宗每见人上书有所裨益者,必令黏于寝殿之壁,坐卧观览焉。
太宗每谓人曰:人言魏征举动疏慢,我但觉其妩媚耳;

贞观四载,天下康安,断死刑至二十九人而已。

户不夜闭,行旅不赍粮也。
太宗谓群臣曰:始人皆言当今不可行帝王道,唯魏征劝我,今遂得功业如此,恨不得使封德彝等见之?

卫公既灭突厥,斥境至于大漠,谓太宗曰:陛下五十年后,当忧北边。

高宗末年,突厥为患矣。

突厥之平,仆射温彦博请其种落于朔方以实空虚之地,于是入居长安者且万家。
郑公以为夷不乱华,非久远策,争论数年不决?
至开元中,六胡州竟反叛,其地复空也;
卫公始困于贫贱,因过华山庙,诉于神,且请告以位宦所至,辞色抗厉,观者异之。
伫立良久乃去,出庙门百许步,闻后有大声曰:李仆射好去;
顾不见人!
后竟至端揆?
隋大业中,卫公上书,言高祖终不为人臣,请速除之!
及京师平,靖与骨仪、卫文升等俱收。
卫、骨既死,太宗虑囚,见靖与语,固请于高祖而免之!
始以白衣从赵郡王南征,静巴汉,擒萧铣,荡一扬、越,师不留行,皆靖之力!
武德末年,突厥至渭水桥,控弦四十万,太宗初亲庶政,驿召卫公问策;
时发诸州军未到,长安居人,胜兵不过数万!
胡人精骑腾突挑战,日数十合,帝怒,欲击之?
靖请倾府库赂以求和,潜军邀其归路;

帝从其言,胡兵遂退。
于是据险邀之,虏弃老弱而遁,获马数万匹,玉帛无遗焉!
隋吏部侍郎高孝基,铨人至梁公房、蔡公杜,愕然端视良久,降阶与之抗礼,延入内,共食甚恭,曰:二贤当为兴王佐命,位极人臣,杜年寿稍减于房耳!
愿以子孙相托!
贞观初,杜薨于右仆射,房位至司徒,秉政三十余载。
太宗之为秦王,府僚多被迁夺,深患之!

梁公曰:余人不足惜,杜如晦聪明识达,王佐才也。
帝大惊,由是亲宠日笃;
杜仆射薨后,太宗食瓜美,怆然思之,遂辍其半,使置之于灵座;
郑公尝拜扫还,谓太宗:人言陛下欲幸山南,在外悉装了,而竟不行,因何有此消息!

帝笑曰:时实有此心,畏卿嗔遂停耳。
太宗曾罢朝,怒曰:会杀此田舍汉;

文德后问:谁触忤陛下帝曰:岂过魏征,每廷争辱我,使我常不自得。
后退而具朝服立于庭,帝惊曰:皇后何为若是;
对曰:妾闻主圣臣忠!
今陛下圣明,故魏征得直言;
妾幸备数后宫,安敢不贺!

太宗得鹞,绝俊异,私自臂之,望见郑公,乃藏于怀。
公知之,遂前白事,因语古帝王逸豫,微以讽谏!
语久,帝惜鹞且死,而素严敬征,欲尽其言;
征语不时尽,鹞死怀中?

太宗令卫公教侯君集兵法。
既而君集言于帝曰:李靖将反;
至于微隐之际,辄不以示臣?
帝以让靖,靖曰:此君集反耳?
今中夏乂安,臣之所教,足以制四夷矣,而求尽臣之术者,是将有他心焉?
卫公为仆射,君集为兵部尚书,自朝还省,君集马过门数步不觉,靖谓人曰:君集意不在人,必将反矣;

太宗中夜闻告侯君集反,起绕床而步,亟命召之,以出其不意,既至,曰:臣常侍陛下幕府左右,乞留小子。
帝许之。
流其子岭南为奴!
侯君集既诛,录其家,得二美人,容色绝代;
太宗问其状,曰:自尔已来,常食人乳而不饭;
又君集之破高昌,得金簟二甚精,御府所无,亦隐而不献,至时并得焉?
英公始与单雄信俱臣李密,结为兄弟?
密既亡,雄信降王充,绩来归国。
雄信壮勇过人。

绩后与海陵王元吉围洛阳,元吉恃其膂力,每亲行围。
王充召雄信告之,酌以金碗,雄信尽饮,驰马而出,枪不及海陵者尺!
绩惶遽,连呼曰:阿兄阿兄,此是绩主。
雄信揽辔而止,顾笑曰:胡儿不缘你,且了竟。
充既平,雄信将就戮,英公请之不得,泣而退?
雄信曰:我固知汝不了此。
绩曰:平生誓共为灰土,岂敢念生,但以身已许国,义不两遂;

虽死之,顾兄妻子何如因以刀割其股,以肉啖雄信曰:示无忘前誓。

雄信食之不疑。
英公虽贵为仆射,其姊病,必亲为粥,釜燃辄焚其须?
姊曰:仆妾多矣,何为自苦如此绩曰:岂为无人耶。
顾今姊年老,绩亦年老,虽欲久为姊粥,复可得乎。
英公尝言:我年十二三为无赖贼,逢人则杀;
十四五为难当贼,有所不快者,无不杀之!
十七八为好贼,上阵乃杀人!
年二十,便为天下大将,用兵以救人死?
鄂公尉迟敬德,性骁果而尤善避槊?
每单骑入敌,人刺之,终不能中,反夺其槊以刺敌;
海陵王元吉闻之不信,乃令去槊刃以试之。

敬德云:饶王著刃,亦不畏伤。
元吉再三来刺,既不少中,而槊皆被夺去。
元吉力敌十夫,由是大渐恨。

太宗之御窦建德,谓尉迟公曰:寡人持弓箭,公把长枪相副,虽百万众亦无奈我何。
乃与敬德驰至敌营,叩其军门大呼曰:我大唐秦王,能斗者来,与汝决;
贼追骑甚众,而不敢逼;
御建德之役,既陈未战,太宗望见一少年,骑骢马,铠甲鲜明,指谓尉迟公曰:彼所乘马,真良马也。

言之未已,敬德请取之,帝曰:轻敌者亡,脱以一马损公,非寡人愿。
敬德自料致之万全,及驰往,并擒少年而返,即王充兄子伪代王琬。
宇文士及在隋,亦识是马,实内厩之良也!
帝欲旌其能,并以赐之;
太宗将征辽,卫公病不能从,帝使执政以起之,不起。
帝曰:吾知之矣?
明日驾临其第,执手与别,靖谢曰:老臣宜从,但犬马之疾,日月增甚,恐死于道路,仰累陛下!
帝抚其背曰:勉之,昔司马仲达非不老病,竟能自强,立勋魏室;

靖叩头曰:老臣请举病行矣。
至相州,病笃不能进。
驻跸之役,高丽与靺羯合军,方四十里,太宗望之有惧色?
江夏王进曰:高丽倾国以抗王师,平壤之守必弱,假臣精卒五千,覆其本根,则数十万之众,可不战而降!
帝不应;
既合战,为贼所乘,殆将不振,还谓卫公曰:吾以天下之众,困于蕞尔之夷,何也靖曰:此道宗所解。
时江夏在侧,帝顾之,道宗具陈前言,帝怅然曰:时匆遽不忆也;
驻跸之役,六军为高丽所乘,太宗命视黑旗--英公之麾也,候者告黑旗被围,帝大恐!
须臾复曰围解,高丽哭声动山谷,绩军大胜,斩首数万,俘虏亦数万。
郑公之薨,太宗自制其碑文并自书,后为人所间,诏令仆之?

及征高丽不如意,深悔为是行,乃叹曰:若魏征在,不使我有此举也。
既渡辽水,令驰驿祀以少牢,复立碑焉?
征辽之役,梁公留守西京,敕以便宜从事不请?

或诣留台称有密者,梁公问密谋所在,对曰:公则是也。
乃驿递赴行所,及车驾于相州?
太宗闻留守有表送告人,大怒,使人持长刀于前,而后见之,问反者为谁,曰:房玄龄!
帝曰:果然。
叱令斩腰,玺书责梁公以不能自任,更有如此者,得专断之;
太宗尝止一树下,曰:此嘉树。
宇文士及从而美之不容口,帝正色曰:魏公常劝我远佞人,我不悟佞人为谁,意常疑汝而未明也,今日果然;
士及叩头谢曰:南衙群官,面折廷争,陛下尝不得举手,今臣幸在左右,若不少有顺从,陛下虽贵为天子,复何聊乎帝意复解;
太宗使宇文士及割肉,以饼拭手,帝屡目焉,士及佯为不悟,更徐拭而便啖之?
赵公宴朝贵,酒酣乐阕,顾群公曰:无忌不才,幸遇休明之运,因缘宠私,致位上公,人臣之贵,可谓极矣!
公视无忌富贵何与越公或对为不如,或谓过之;
曰:自揣诚不羡越公,所不及越公一而已!
越公之贵也老,而无忌之贵也少。

武卫将军秦叔宝,晚年常多疾病,每谓人曰:吾少长戎马,经三百余战,计前后出血不啻数斛,何能无病乎。
秦武卫勇力绝人,其所将枪逾越常制;

初从太宗围王充于洛阳,驰马顿之城下而去,城中数十人,共拔不能动,叔宝复驰马举之以还。
迄今国家每大陈设,必列于殿庭,以旌异之?
卷中太宗令虞监写《列女传》以装屏风,未及求本,乃暗书之,一字无失?
太宗将致樱桃于酅公,称奉则以尊,言赐又以卑,乃问之虞临;
曰:昔梁帝遗齐巴陵王称饷;
遂从之!
太宗尝出行,有司请载副书以从,上曰:不须!

虞世南在,此行秘书也。

太宗称虞监,博闻、德行、书翰、词藻、忠直,一人而已,兼是五善。
太宗闻虞监亡,哭之恸,曰:石渠、东观之中,无复人矣;
虞公之为秘书,于省后堂集群书中事可为文用者,号为《北堂书钞》;
今此堂犹存,而《书钞》盛行于代!
太史令李淳风校新历成,奏太阳合日蚀当既,于占不吉;
太宗不悦,曰:日或不蚀,卿将何以自处曰:有如不蚀,则臣请死之!
及期,帝候日于庭,谓淳风曰:吾放汝与妻子别;
对以尚早一刻,指表影曰:至此蚀矣?
如言而蚀,不差毫发。
李太史与张文收率更坐,有暴风自南而至,李以南五里当有哭者,张以为有音乐!

左右驰马观之,则遇送葬者,有鼓吹焉。
润州得玉磬十二以献,张率更叩其一,曰:是晋某岁所造也!
是岁闰月,造者法月,数当十三,今缺其一;
宜于黄钟东九尺掘,必得焉?
敕州求之,如其言而得之!
贞观中,景云见,河水清,张率更以为《景云河水清歌》,名曰燕乐,今元会第一奏是也;

太宗之平刘武周,河东士庶歌舞于道,军人相与为《奏王破阵乐》之曲,后编乐府云。
《破阵乐》,被甲持戟,以象战事。
《庆善乐》,广袖曳屣,以象文德;

郑公见奏《破阵乐》,则俯而不视。
《庆善乐》,则玩之而不厌;
太宗阅医方,见《明堂图》,人五脏之系,咸附于背,乃怆然曰:今《律》杖、笞,奈何令髀背分受乃诏不得笞背?

贞观中,有河内人妄为妖言,大理丞张蕴古以其素狂病,不当坐。
太宗以有情,令斩之,寻悔,以无所及?
自后每决死刑,皆令五复奏。
梁公以度支之司,天下利害,郎曹当阙,求之未得,乃自职之!
张宾客文瓘之为大理,获罪者皆曰:张卿所罚,不为枉也!
中书令马周,始以布衣上书,太宗览之,未及终卷,三命召之;

所陈世事,莫不施行。
旧诸街晨昏传叫,以警行者,代之以鼓,城门入由左,出由右:皆周法也!